北陌(摆烂式更新)

着重点出:佣殓我真的直接锁死!(但不影响我嗑all殓)
还有就是欢迎找我打游戏(只要我在线)
第五,原神(但我b服),魔法觉醒,王者等等

杂食党,嗑的cp总是奇奇怪怪,emmm北极圈常住人口(比如all瓷all蝎all枭all布all殓,但是我江哥cp我有洁癖只嗑KQ。但是最喜欢的还得是隼枭啊啊啊。还有还有,除了卡莱我现在似乎更喜欢米布?啊好嗑就成,不用太管我发疯。殓吹一个我还能嗑all殓但是常年混摄殓圈子后我现在好爱佣殓)。所以麻烦自行避雷,我没空陪你吵吵。不熟的人请和我保持距离感,嘤嘤怪等远离我。我写文是为了自己的心情也是自己嗑,你自便。可以约稿或者提建议。不定期长弧。评论区欢迎你留言。
本人超级无敌好相处,话痨,只要我在线(可能长期不在)你也愿意和我唠嗑咱就能小窗对轰很久,我真的话很多。多得不像一个天蝎座。
我嗑的cp基本上就是我写的,all里面都有那么一对是最喜欢的,比如隼枭,米布,澜亮暃亮,佣殓(啊哈哈全是大冷门······),星拟里面最喜欢羯蝎,还有all瓷!

哦对了,我雷性转。嗯。纯耽圈人士,bg正常来说我磕不起来。雷国拟内不含瓷的一切cp。

鹰之歌

       (ooc致歉,这是一篇致敬迪卢克的鹰的文?。)

  

    纯粹的一天。日光无瑕,蓝天纯净。石板屋顶和乌鸦的翅膀闪动着灼灼白光,如燃烧的镁。小树林是一片淡紫与银白的交织,根部的积雪还未化去,顶部的黑枝根根锋利,直插天空凝固的蓝。空气依然寒冷,风从北方升起,有如冰冷的火焰。这是袒露无遗的世界,这是创造的时刻,一道彩虹倾泻于巨石之上,铺就了森林与河川。
       鹰朝北飞越河谷。它离它的主人——迪卢克足有半英里远,但他能看见它翅膀上的棕与黑,还有它背部闪闪发光的金。
       它逆风飞翔,穿越开阔的田野。它已然身处200英尺的高空,却仍在快速攀升着。它轻松地划着双翅,不久便开始了滑翔,而每一次滑翔,它都会随风上升50英尺,如此直至500英尺高空。它展开翅膀与尾羽,一个缓慢而庄严的转身,开始了悠长而华丽的盘旋,而每一圈盘旋又会将它推高100英尺,同时亦有风将它轻轻送往南方。
       不过一分钟,迪卢克已几乎看不到它了——它身处两千英尺的高空了。上升的暖气流将它飘送地如此之高,它开始在滑翔的间隙快速地拍击翅膀,飞翔的愉悦变成了认真的捕猎。它飞速而灵敏地于空中摆出一个个复杂的“8”字循环,交织、穿梭,翅膀锋利地弹击、拍打着,空气也仿佛充满了弹性。它穿过太阳,短暂地藏身于那光耀之中,但他很快又在这光芒另一端发现了它。他身后的树篱里,一只乌鸫突然狂乱地叫嚷起来。它准是猛然发现了鹰,相隔哪怕如此遥远的距离,它也难忍极度的痛苦与恐惧,疯狂大叫,上蹿下跳。
       鹰已经非常小了。迪卢克想,它也许是要就此离开,前往海边了。然而,就在它几乎从他视线中完全消失的刹那,它一个回摆,又滑翔了回来。
       它悬停,静止,在分股散开的热气流之间游移,弯曲的翅膀不时抽动、收缩着。它停留了整整五分钟,固定如晴朗天空中的一弯倒钩。它的身躯静止而僵硬,脑袋左右转动着,尾羽一张一合,翅膀鞭打、战栗,如强风中的帆布。它侧滑向左,稍作停顿,然后自转一周,径直向下——这动作将是一次极其壮观的俯冲的开始。它下坠着,非常平滑,保持着五十度角倾斜;速度不慢,但它明显有所克制,维持着一种优雅、美妙的平衡。没有一丝唐突或生硬,它下坠的角度是一条完美的弧线。它稍稍倾向一侧,慢慢旋转,仿佛也在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俯冲所能赐予它的喜悦与辉煌。它张开的脚爪闪耀着金光,朝向太阳,它翻转着,利爪也渐渐失去光泽,转而朝向身下的大地,且再次收紧了。整整一千英尺,它就这样下坠着。然后,它加快了速度,并终于开始了垂直俯冲。它还有一千英尺可以下坠,但这一次,是全然彻底的自由落体。它如一缕黑光穿透耀目的阳光,那身影竟是心形的,像一颗烈焰中的心脏。它越来越小,越来越暗,从太阳之上纵身跃下——雪地里的山鹑抬头望向那颗黑色心脏——它正急剧扩大,径直扑向自己,它甚至能听见翅膀的嘶嘶声飞速升级为咆哮。不过十秒,鹰已直降地面,而这俯冲带给我的一切幻象:华丽的建筑,拱形的祭坛雕饰,巨大的扇形穹顶,一切都被吞噬、淹没在天空炽热而巨大的漩涡之中。
       对山鹑来说,接下来的故事是太阳猝然被遮蔽的黑暗,是头顶翅膀邪恶而漆黑的狂舞,是咆哮骤停,是熊熊燃烧的刀刃长驱直入,是恐怖至极的白色面孔从天而降——那鹰爪,那脸庞,那鸟喙,那怒瞪着你的凶狠眼神,紧接着,是难以言表的巨大痛苦。白雪在混战的脚爪间飞溅,白雪落入巨大的无声尖叫的鸟喙,直到鹰那仁慈的喙一瞬切开山鹑紧绷的脖颈,将那因恐惧而颤抖的灵魂释放。
       对鹰来说,是这一切化作身体内部一颗小小的、坚硬的核心(这里我改了一下,因为审核没过qwq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)。而对旁观者来说,是几个世纪以来被庇护着,远离了这种饥饿、盛怒、痛苦和恐惧,是那些军刀战马的记忆从天而降,是借着这猎人之躯感受到的猎人的喜悦——正义的猎人,仅以它熟悉的方式杀生取食,将以果腹。
       他陪着它长大,它俨然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,是朋友,亦算是亲人。从这个角度来看迪卢克显然又与那些旁观者不同。他能深切地体会到这一应经过的内在精髓。他只是偶尔让它这样回归自然而已,自然万物的生存与死亡就是这样突兀而又波澜不惊,适者生存,不适者淘汰早已是竞争之间最简单粗暴,也最公平公正的原则。猛禽的利爪不经磨砺也会逐渐被岁月磨去锋芒,就像我们的生命一样。谁又有资格评判孰对孰错?谁又有资格就此说明迪卢克·莱艮芬德是个不珍爱其他生灵的冷血动物,放纵猎鹰去屠杀其他生命?谁又有资格……
       迪卢克就是这样过来的,所以他格外知道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,他知道软弱者只会得到欺凌,他知道强大的甲胄不是一天就能铸就的,需要坚持不懈的熔锻。这样才能等待时机,出手便是一招致命,没有任何破绽,无懈可击。
       这也是他保护蒙德城的资本。
       它盘旋着飞到主人的身侧,但并没有直接落在他肩膀上,它知道迪卢克不是很喜欢血腥味。“朋友,去清洗一下你的爪子和喙,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,该回去了。”它去水边扑扇起水珠,红色的鲜血顺着水流褪去,它飞在高空中,与他一同归去——

需得清算罪恶。

切忌在庸碌中忘却,真正的晨曦尚未到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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